韦训漫不经心地道:“办点小事。”
宝珠呆呆地望着他:“人都跑了,茶也凉了,你该不会现在又想去追人了吧?”
韦训笑了一笑:“将功折罪嘛,再说也留他不得。”
说着拿出一个破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宝珠,她接过来一看,竟是一把磨得雪亮的尖刀。
“昨夜那人逃走的时候掉在墙外。”
这凶器刃长一尺,根部宽二寸,刀尖磨得十分锋利,但刀柄做工颇为粗糙,缠着些又脏又破的布条防滑。持刀私闯民宅,性质就跟‘凶宅闹鬼’完全不同了。
“如果我带着一百名侍卫,追一头中箭不死的鹿,倒是保证能找到。你去哪里找一个受伤的人?”
韦训答道:“伤鹿没名没姓,人却有家可归,如果知道是谁,就不用费多少功夫,你闻一闻这刀子。”
宝珠蹙着眉头,虽然万分嫌弃,终究抵不过好奇,轻轻闻了闻,一股浓重的鱼腥臭味冲进鼻腔。这是一把杀鱼刀。
她“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