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皇室和宗室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看着赵宋王朝的两位皇帝像两条狗一样,你一拳我一脚的厮打,再看看周围赵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冷漠、愤恨的表情,江鸿飞的一众儿子,无不在心中发誓:“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不能落到这样的下场!”
江鸿飞的第八子江济悠悠地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听了江济之言,江鸿飞的第四子江棣冷冷地说:“李煜及下面的徽宗皆轻佻,所以失国,你岂能忘之?”
江济笑着说:“四哥差矣,他二人,尤其后者,失国之由,非若晋惠之愚、孙皓之暴,亦非有曹、马之篡夺,特恃其私智小慧,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于是蔡京以獧薄巧佞之资,济其骄奢淫佚之志。溺信虚无,崇饰游观,困竭民力。君臣逸豫,相为诞谩,怠弃国政,日行无稽。及童贯用事,又佳兵勤远,稔祸速乱。”
江济又说:“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宣、政之为宋,承熙、丰、绍圣椓丧之馀,而徽宗又躬蹈二事之弊乎?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徽宗甚焉,故特著以为戒。”
江鸿飞的第五子江昌,悠悠地说:“徽宗时,立书、画、算学,当时留心艺文,厚昭忮巧,故缥缃翰墨至今珍之,亦一时之盛也。”
江鸿飞的第十三子江研,也说:“李后主亡国,最为可怜,宋徽宗其后身也。”
江棣“哼”了一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江鸿飞的第九子江钥附和江棣道:“徽宗朝,横征暴敛,苛税横行,刮地三尺,徽宗又穷奢极欲大兴花石纲,以至春债未毕,秋债复来,公私之债,交争互夺,谷未离场,帛未下机,已非己有。贫民一年辛苦劳作,到头仍不免妻子冻馁,更有甚者,凭权贵大户任取田产妻女,家破人亡,自身亦役身折酬,才天下大乱,自毁基业。”
江鸿飞的第十二子江翝,看着赵桓说:“钦宗在位仅一年多时间,却走马灯似地拜罢了二十六名宰执大臣。他们的一些重要的救国之策不被钦宗采纳,而一些重要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