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军师看看,可是此人,若不是,洒家再去杀便是。”刘唐说道。
孙静看了一眼,验明正身,道:“不必了,就是此人。”
刘唐听言,随手将云龙的人头扔在他的尸体旁。
这时,刘唐才问孙静:“孙军师为何要特意斩杀此人?”
孙静没有隐瞒:“寨主此前留下了他的未婚妻,虽然寨主不在乎他存在与否,自信必可取得那位小娘子的芳心,使其心甘情愿成为寨主的妾室,但我考虑,不如杀了,绝了那小娘子的念想,一了百了。”
顿了顿,孙静又说:“本来也可以教他上公审台的,可他人是江南风云庄的,不是祝家庄的,即便恶贯满盈,祝家庄的人也不知晓,万一教他走下公审台,那位小娘子又对他念念不忘,其不是我等下面人的失职?”
刘唐一听是这回事,便有什么说什么:“哥哥哪哪都好,唯独喜好女色这事,我实不敢苟同。”
孙静笑道:“好女色乃男人天性使然,倾之有度,无伤大雅,且你未见寨主的女人有几个是白吃饭的?”
刘唐一想也是。
将他打败了,又将縻貹给阴了的祝永清,被陈丽卿给射成了刺猬。
高梁和扈三娘杀起敌人来,比男人还凶。
要是没有江鸿飞的三个女人,能不能打破祝家庄都不一定。
这么一看,江鸿飞收得女人好像是越多越好。
不一会的功夫,闲不住的刘唐就去了别的地方。
见此,吴用笑眯眯地来到孙静身边,赞道:“孙军师好手段,令我峰山只能跟水泊梁山一条道走到黑。”
“一个小小的景阳镇陆路兵马总管,还不至于威胁到你家,我确是为我家寨主分忧耳,吴军师不知,我家寨主喜欢他未婚妻喜欢得紧,我们这些人存在不就是为所效力之人排忧解难的吗?”孙静说。
吴用笑笑,他信孙静个鬼,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换成是他,他也肯定会让乃头山交这个投名状,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有总比没有好。
至于吴用为什么看着此事发生也不阻拦,那自然是因为吴用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孙军师所言不错,我们这些人存在确是为所效力之人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