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秦鹤年笑出了声。
看见捂着头的白砚辞,秦鹤年收敛了笑意,将人拉到餐桌边坐下,“还头疼吗?”
白砚辞笑了笑,“还好,只是有点晕。”
“饿了吗?吃些东西吧。”秦鹤年舀了一碗肚丝汤放在白砚辞面前。
闻着肚丝汤的酸味,白砚辞嘴里分沁出唾液,一夜末进食的肚子也发出了饥饿的信号。
他迫不及待喝了一口,入口酸爽,令他胃口大开。
不一会儿,一碗肚丝汤就见底了。
在白砚辞喝汤的时候,秦鹤年又来到了厨房,取一只干净的碗,放入各种调料,而后开火烧水,水开放入一把红薯粉。
几分钟后,捞出红薯粉放入碗中,再放入花生米,葱花。
一碗美味的酸辣粉就做好了。
将酸辣粉端出去,此时白砚辞已经喝完了肚丝汤,肚子里有了存货,他也不着急了,慢慢嗦着粉。
粉条劲道十足,花生脆脆的,又麻又辣又酸。
白砚辞渐渐沉浸在嗦粉中。
“咻咻,怎么不给你哥我也做一碗粉。”秦余目光幽怨,他亲爱的弟弟已经不爱他这个哥哥了吗?
明明以前他弟弟有什么东西都会给他一份。
秦鹤年摸摸鼻子,“才过两个小时,哥,你饿了吗?”
他哥早上不是吃了早饭吗?现在才十点,他哥已经饿了吗?绝对不是他忘了。
秦余幽幽看一眼他弟,秦鹤年有点抗不住,“那什么,我再去煮一碗。”
秦鹤年连滚带爬来到厨房,鉴于他哥已经吃过早餐,这次他做的份量要小一些。
在他走后,秦余满意的点点,还算他弟有良心,没忘记他这个做哥哥的。
几分钟后,一碗香喷喷的酸辣粉端上了桌。
秦余嗦着粉,撇了白砚辞一眼。
在两人嗦粉的时候,柳江河、徐夏、江不言陆续来到了客厅。
看着忙碌的弟弟,秦余只觉得碗中的粉越吃越酸。
吃过这顿迟来的早餐,柳江河身子一偏,靠在秦鹤年身上,“咻咻出去玩吗?”
“啊,”秦鹤年抬头,“去哪里玩?”
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