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不是说好的轮流值岗的吗?”陈生对着钱伯质问道。
“我……我俩就是……就是一起去撒个尿,回来他就睡了我继续值岗啊。”钱伯说话有些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心里有鬼。
“才不是呢,你们两个想去门口的那辆小汽车里找东西,昨天晚上我听见你们两个在门口说了。”此时站在小叮当旁边的肖恩用稚嫩的声音,揭穿了钱伯的谎言。
“你个有妈生没爹养的玩意儿,瞎胡说什么啊!”钱伯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掀了底裤的样子,气急败坏的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叫骂道。
“你才是有妈生没爹养的玩意儿,我至少还有在外边打工的爸爸,你的爸爸呢?”肖恩这小妮子怼人还挺有一套。
“你个吃里爬外的小兔崽子!”钱伯咬牙切齿的叫骂着,就朝着肖恩走去。
“哎,六七十岁的人了,跟一个小孩儿一般见识,还骂的那么难听。”丁爸伟岸的身躯直接挡在了那个钱伯的面前。
“老实说,昨晚干嘛去了。”陈生也走到钱伯的面前质问道。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啊,我好心收留你们,你们竟然这样对我!”钱伯气不过,贼眉鼠眼滴溜溜这么一转,直接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哎呦我滴天呐!你们不讲武德,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六十九岁的老人家!”
这段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少来这套,这要是在一个月之前或许还有点用。”丁无恙提着长矛走了过来,“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你要是不老实交代,这刀片扎死的人,可就是你了!”
“别……”凯子看丁无恙要杀活人,也走了过来想要劝阻,却被陈生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然后转头坏笑了一下。
相比老实寡言的凯子,陈生就活道得多,他知道丁无恙只是吓吓钱伯,并不是真的要杀他。
“他们是军人不能杀百姓,但我可不一样,我已经杀过很多只丧尸了,杀人……”丁无恙把长矛的刀剑缓慢伸向钱伯然后恐吓道,“也许跟丧尸一样吧……”
“啊……”看着还在滴着血的刀尖,钱伯也是吓得猛地一颤,岔着腿坐在地上差点没尿出来。
“你…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