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了。”
“你不是早就知我出门磨蹭,说好的巳时三刻,来这么早做什么?”
林疏晚看上去也是高兴的,只是说出来的话实在耿直得很。
江攸宁面上一僵,但很快又调整好了表情,撒娇道:
“这不是许久未见了,想得紧嘛,这段时日被母妃压着学这学那,我这一得空可就来寻你了,怎么可是嫌我烦了?”
其实不然。
若非皇兄在宫外的眼线传信,说林疏晚这些时日竟整日与她府上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表兄待在一处,江攸宁才不会特意来寻她。
要知道,林疏晚可是她皇兄登帝的重要一环,她绝不允许林疏晚喜欢上别人。
“怎会,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林疏晚拉着江攸宁的手道。
江攸宁心里嫌弃林疏晚的手劲大,扯得她胳膊生疼,嘴上还是高高兴兴道:
“那便好,不说别的了,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可有什么趣事能说与我听听的?”
“我?我最近在干一件大事,具体的先不告诉你,等日后你便知晓了。”林疏晚神神秘秘道。
江攸宁心下不安,林疏晚难道真的对她那表兄有了好感?!
她缓了缓,状似不经意问道:“听闻你多了个远房表兄,怎么样,与他相处得如何?”
林疏晚挑眉,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含糊道:“嗯,还行吧。”
江攸宁追问道:“还行?是……”
林疏晚像原主往日一般,挥挥手有些不耐烦了:“哎呀,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你又是从哪里知道我多了位表兄的?”
“哦,就是路上听到有人在说,有些好奇罢了。”
江攸宁随便找了个借口,隐晦地打量着林疏晚的神情。
见林疏晚提及那位表兄时并眼底无半点儿女之情,心中的不安倒是少了许多。
她就说嘛,有她皇兄这般俊美又尊贵的珠玉在前,林疏晚再怎么眼拙也不该看上个不知哪里来的破落户。
母妃和皇兄也真是太大惊小怪了。
江攸宁悠悠地饮了口茶,抬手给身后的侍女打了手势:
“对了,皇兄前些日子得了串蓝晶石手串,知我今日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