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父皇也是太担心你了。不说别的,就单指你独自在书房纵火,多危险啊,母后光听听就害怕得紧,要是你出了什么事,父皇母后会多难过啊。”
小太子眼里一亮,但想到今日所为,又沮丧地低下脑袋:“可是我犯了这么多错,惹父皇生气了,之前他生气的时候也不会对我用‘朕’的,他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你父皇也是气昏头了,等你把书抄完,就拿给他看,并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他肯定就会原谅你了。”
“真的吗?”小太子带着希冀的目光抬头,跟只小兽般全身心依赖亲近之人。
“当然是真的,母后何时骗过你。”
“那我马上就去!”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小太子立刻干劲十足,风风火火地就要冲去书房。
柳疏晚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衣领,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等一等,先洗把脸。”
……
“哄好了?”见柳疏晚回来,厉商洵起身揽过她的腰,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不然呢?”柳疏晚给了他一记眼刀,甩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别碰我,我们之间还要算笔账!”
见她真恼了,厉商洵讨好般地拉开椅子:“好,皇后娘娘先请坐。”
柳疏晚不理会他拉开的椅子,径直走到榻上坐下:“刚刚你在教育儿子我不好插嘴,现在咱们来好好捋一捋。”
“什么叫古籍烤地瓜又如何?”
“什么叫奏折上涂写又如何?”
……
柳疏晚越说越生气,气急了也跟小太子一样,眼里含了两包泪。
但又觉得这样失了气势,扭身不让厉商洵看见。
只是扭身的幅度太大,眼泪还是没控制住掉了下来。
“是我教导得不对,阿晚别气着自己了,今日也是想先把要紧的事说清楚,明日,不,待会儿他抄完书了,我就跟他说清楚,古籍奏折这些都很重要,不能损毁,好不好?”厉商洵一把揽过柳疏晚,心疼地哄道。
“而且,我们太子还是有分寸的,烧的古籍都是手抄版,原版都好好放着,奏折也是些请安的折子。”
厉商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