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女子闻言,蹙眉沉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拿这个主意。
“诸位既然拿不定这个主意,可否听我一言?”
众人循声望去。
看到那张俊秀的脸庞,几位副盟主都感到有些陌生。
“你是……谁来着?”师素也有些疑惑。
腰挂玉箫的墨清尘拱手敬了一圈,微笑道:“在下陈新年,余州人士,才刚加入武盟不久,见过诸位前辈。”
“余州人?”
阎东抬眼看去,上下打量着墨清尘,“余州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号人物?”
“在下资历尚浅,还未在江湖闯出名声。”
墨清尘放下双手,不卑不亢道。
“你有什么主意?”师素看了他一眼:“在咱们武盟不需要论资排辈,有话直说就是。”
原本还想再‘盘问’几句的阎东顿时闭上嘴。
自己和申屠烈那老东西加起来,估计只能跟师素打个平手。
武盟确实不需要论资排辈,但这话也要看谁说。
师素,才是在场唯一有资格论资排辈的那个人。
她说不需要,那就是不需要。
“多谢前辈。”
墨清尘道了声谢,接着说道:“关于寻安王遇刺一事,听闻是与正神道有关,想来与我们武盟没有多大的牵扯,我想诸位也无需太过担忧。”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
申屠烈哂笑一声道:“虽然老夫也不认为寻安王遇刺是朝廷的把戏,但要说动手的人是正神道,那就贻笑大方了。如今大离各地都把正神道当作长腿跑的银子,他们躲都来不及,哪还有胆子办这种大事?”
墨清尘不置可否,只是笑着说道:“虽然朝廷封锁了消息,可在座的各位心里应该都很清楚,数月之前,正神道率兵攻打皇城,刺王杀驾,险些就要了皇帝的命。
他们连皇帝都敢杀,何况是刺杀一个王爷?”
“刺杀皇帝,是因为有天尊出手。据说大离国师林听白伤势未愈,自始至终都没露面,还是靠着监察司那位夜主才把天尊挡了回去。”
申屠烈摇了摇头:“不过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如今的正神道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