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那么无趣的过一辈子吗？”
“苏悦这些年一直爱着你，为你坚守第一次，你要是不要她，她一定会心灰意冷，被其他男人糟蹋，你舍得她被别的男人糟蹋吗？”
那晚，他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一晚上，等他反应过来，地上已经有了一堆烟头。
脑海里，是苏悦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
其实，遇到了贺雅，苏悦的脸，已经在模糊了，他都快记不得苏悦长什么样了？
可是苏悦才回来的那天，她漂亮的酮体，就在他眼前晃荡，加上朋友的话，加上那一夜的沉默，他终于踏出了第一步。
苏悦是世家大小姐，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取悦他 。
可是贺雅工作很忙，晚上总是以忙为理由，拒绝和他上／床。
那个时候的苏悦，就成为了他最开心的玩物。
后来……不知道贺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渐渐疏远他，也就是她刚才说的，准备离开他了。
她明明很忙，为了整个季家忙，而他无所事事，又被爸爸骂不如贺雅。
他心里也堵着一口气，两人就这样渐行渐远了。
季思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的看向冷静的贺雅，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原谅他了。
“雅雅……”他叫了一声，声音痛苦，表情颤抖，看着面容平静的贺雅，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在原谅我一次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对自己过去的行为，感觉到了无耻。
贺雅冷冷道：“闹够了就别闹了。季思衡，你该学着长大，而不是用死威胁其他人原谅你的过错。”
“没有人能陪伴你一辈子，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贺雅看向姜稚：“姜助理，我们走吧。”
姜稚微微颔首，和贺雅一起离开。
季思衡泪流满面，看着贺雅单薄的背影，才发现她是那样的瘦。
而他，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他把她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把她的好当成了她身份卑微的刻意讨好。
眼睁睁看着她在他和苏悦的欺负下挣扎痛苦，而卑鄙的想着以贺雅的身份绝不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