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久不见二爷了,高兴的。再胡诌,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其余的人闻言,忙抿紧嘴角,再不吭声。
彩霜嘴上说得很有气势,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
担忧地看了一眼屋子,她忙提着裙摆匆匆离去——罢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屋内,沈瑞依旧不开口。
此刻沉默像是一张厚重的大网,将翁元雁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终于哭不出来了,干巴巴道:“二爷想说什么便是,作甚不开口?”
“是你的丫鬟请我过来的,自然是你有话要与我说,为何这会子反过来了?”沈瑞轻笑着反口质问。
翁元雁张口结舌,一时间无言以对。
“你如今回来了也好,在府里好好安胎。”沈瑞又淡淡道,“二奶奶也身怀有孕,眼下也是不能操持劳累的,你若有什么事可以命人与我说,平日里府中掌管庶务的是三弟妹,你也可与她讲。”
他说着,顿了顿,“当然,平日里若无要紧的事情,还是别去麻烦人家,你屋里什么都有,不缺人也不缺物件。”
他这话说得像是关心,实则听起来更像是警告。
“二爷这话……说的,我怎会去麻烦三奶奶。”
翁元雁勉强扯了扯嘴角,“我如今胎像稳固,也是宫里太医诊断过的,不会有错。府里有什么要紧事的,我一人就能料理了,别说麻烦,我还能帮衬不少呢。”
“不必。”沈瑞摆摆手,“之前从二奶奶处拿来给你账簿钥匙,我已经都归还回去了,你没什么管家才能,莫要把笑话闹大,安心养着吧。”
“什么!!”翁元雁吃惊,猛地抬眼。
“你怀着孕,又是妾室之身,我房里又不是没有正头娘子,实在轮不到你出头。”
“二爷!!”她急了,声音尖锐起来,“你这是为了那件事与我生分了不成?!就、就……为了个小戏子,你要这般待我?”
好不容易到手的管家之权就这样让了出去,实在是叫翁元雁心难平。
她知晓自己这一走,必然会有所影响。
可当时那样乱糟糟的局面,她又怀着孕,根本不敢留下来面对。
她想得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