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东西不会夺走,来自内阿米坎国的艺术,它们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都不会消散。”
“是什么样的艺术?”
凌妙声摇摇头道:“我无法描述,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而且表达的过程非常的痛苦。”
“那就不要勉强了。”能把事情说道这一步,凌妙声已经足够坦诚了。
凌妙声叮嘱一句:“李先生,今天我跟你讲述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李伴峰点点头,压低了帽檐,让人把胶片和唱片机送到了他的外宅。
把东西送进随身居,李伴峰回了逍遥坞,马五拿来一张请帖:“关防总使请你吃饭,后天晚上,在关防厅。”
李伴峰看了看请帖,回手塞给了马五:“不去。”
“老七,廖子辉亲自请你,你都不赏光?”
“不是不赏光,要是去了关防厅,我会杀了他。”
马五笑道:“别说这种气话,咱们以后的生意还得靠着关防使。”
李伴峰没笑:“不是气话,去了关防厅,他可能会杀我,与其等他杀我,还不如我先杀了他。”
这就是李伴峰的逻辑,马五也找不出逻辑上的问题。
“要不这样,我请廖子辉来逍遥坞,他要是肯来,你就见他一面。”
“也行。”
马五又拿出来另一张请帖:“芙蓉斋的李老板请咱们到他家里一聚,他也约了后天,我告诉他另有事情,他又想约明天,咱们去么?”
李伴峰点点头:“这个可以去。”
马五叹口气道:“我是真服了,在你这,李豪云的面子比廖子辉还大?”
“芙蓉斋是个好地方吧?”
马五连连点头:“好地方,去了就不想出来。”
“有好地方不去,我为什么要去关防厅?”
马五眨了眨眼睛,觉得李伴峰说的很有道理。
夜里十二点,李伴峰去了逍遥坞后楼,到了三楼,进了自己的专属套间,藏好钥匙,回了随身居。
今天心情不错,李伴峰提着油壶直奔娘子。
唱机颤巍巍道:“相公呀,相公先听说呀,小奴这里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