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贪功冒进,葬送了他的性命。
吐血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已经裂开,修的又不是尸身法术,立刻身死当场。
能说出“卑鄙”两个字,已经是他修为足够深厚的体现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意识到在被擒那晚就已经落到了我的算计里。
他显然很不甘心。
大约是觉得自己一身本事没能当面锣对面鼓地施展出来同我好好斗一斗,却被我用些小手段生生阴死,实在是憋屈。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
毕竟,死在我手上的,全都是被我阴死的,没有一个得着正大光明斗法对战的机会。
惠念恩的霸道只不过是给人看的人设。
骨子里的我依旧是那个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外道术士。
所以,在京城的时候,黄玄然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我回她则是“我不是君子”。
她那么说,实际上是在劝我行正道手段,以堂堂之势行事。
我的回答则是明确告诉她,我不会像她希望的那样做事,只要能达成目标,手段对我来说从来不重要。
当时她可以把我开革出高天观,以防我日后行事太过阴损伤了高天观的名声。
那是她把我开革出去的最后机会。
不仅因为我马上就要以高天观正传弟子身份在人体科学研讨大会上亮相,还因为她就死真正的死了。
可她没有这样做,而是依旧承认我的身份。
所以她说不要紧,还说我和陆尘音不学她也挺好的。
有了这次简短的对话,我才算是正式成为高天观的正传弟子。
也是这句话,让我明白了黄玄然的想法。
时代变了。
她死之后,高天观也要变。
既然不许其他正外道登堂入室,那么高天观就也不能继承她在公家方面的力量。
这一块给了赵开来。
而我和陆尘音则带着高天观回归江湖草莽,只需要快意恩仇就可以了。
或许因为赵开来的关系,高天观还会对公家在相关方面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但这种影响力终究会消退,尤其是我和陆尘音都不会去用这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