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之前的记忆带着我们来到撞见山羊头的位置。
这里有一处小村。
沿着小村再往前,有一条上山的路径。
沿此路上山不远,就是越军地道工事入口。
我们夜里抵达,直接进村,原是想抓两个本地村民,问一问更具体的情报。
哪知道往村里一走,才发现这村子里已经没有人住了。
各家房舍破败,积满灰尘蛛网,房檐地面杂草丛生,更有老鼠蛇虫出没。
看起来荒弃多年。
细细搜过去,便房舍中发现了好些尸骨。
每间房舍里都有,多则六七具,少则具。
从尸骨判断,男女老幼都有,而且死前都受过重击,要害部位均有骨折情况。
一些房舍的墙壁地面上,还有清晰弹孔。
但弹孔都是尸骨手中枪打出来的。
由此可以判断,有什么东西潜进村子,杀光了村里的人,哪怕村里人开枪,也没能挡住被屠杀的命运。
但既然开了枪,就不可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驻孤山越军。
可从现场来看,并没有发生激烈的射击和战斗。
要么是越军没有来援,要么就是来晚了。
从现场情况来推断,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朱灿荣便带着两个人往山上去,准备抓个舌头审问。
可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山上的工事已经被放弃多年,里面空无一人。
我便让朱灿荣带路,先去当初他摔下去的水潭位置。
当年他从悬崖上摔下来后,就已经神智糊涂,并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但之前在山上看过水潭,照位置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
我让众人守在潭边,点了三炷香插在东南岸,然后步入潭中。
潭深二十余米,浑浊不堪,水底遍布累累白骨。
这都是祭祀的生口。
完成祭祀后,便会被从悬崖推落潭中。
我踩着潭底白骨,漫步向前,不多时便在其中找到了一具颇有些特殊的尸骨。
这具尸骨的头部是个羊头。
但羊头里面还有颗人头骨。
这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