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安排了一个人过去就把那伙子东北虎都解决了。
据小片盲说,那人进屋只一举手,那伙子东北虎就全都软趴了,手里的搂子都没来得及动。宝大爷手下,这是有神仙呐。
曹爷,听兄弟一句劝,以您老的本事,跑海张帆子哪里开不得?没必要杵了宝大爷的霉头,不值当啊。”
我道:“那伙子东北虎都杵皮了?”
杨漏子道:“这倒没听小片盲说。不过落了宝大爷手,就算现在不杵,过后也是海底歇船的命,曹爷,宝大爷可不是普通的坐地老爷,有通天梯的,别琢磨了。”
我就不再说话,默默把盘里的花生扒干净,又将茶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向杨漏子伸出右手,道:“听人劝,吃饱饭,漏子兄弟你这份情我承了,这买卖不做了,明儿早就起船跑海。”
杨漏子伸手跟我握了,道:“下次有机会再来,兄弟请,抿火山,好好畅快一下。”
我右手紧紧握着他的手,左手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轻笑道:“一会儿你是要把这事报给宝大爷吧。”
杨漏子中了招发,眼神有些发直,呆呆地说:“宝大爷有令,跑海的彩亮帆子挂起,都要到他那里踩一道。”
我说:“踩了道,帆子还能直?我看这满街跑海的,都在宝大爷那里挂着呢?”
杨漏子道:“宝大爷说了,听劝不开张的,不摘帆子。”
我说:“那就麻烦兄弟帮个忙,去小片盲那里探个道,问问东北虎怎么杵的。”
说完,我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花生皮,背着手摇摇晃晃离开茶摊。
杨漏子也跟着起来,转身就走。
我拐进胡同,搁角落里一站,就见那俩小地仙溜紧忙着跟过来,便一扬手把两人迷倒,往道边阴沟里一扔,换了小五的样貌打扮,从胡同里出来,追上杨漏子,不紧不慢地在后面吊着。
如此走了两条街,杨漏子拐进一户江边小院。
我绕到后面,换回曹奇的样貌打扮,翻进院里,潜到墙跟,蹲到窗户底下。
就听屋里有个粗哑的声音在说:“漏子哥,这你也敢乱打听?是觉得地上呆得干,想水下面歇了?”
杨漏子道:“我刚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