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死定了。我们当务之急是查清楚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仙有仙应,人有人对,这事不搞清楚,我们兄弟以后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陶明亮立刻接了起来。
“二哥,大哥死了,听说是自己在寺里把自己肢解了,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还在笑。”
声音里没有悲伤,只有惊恐慌乱。
陶明亮道:“老四,别慌,这是神仙在斗法,我已经把事情禀告大师,这些事情有他应对,你在那边不要乱动,只管打听消息,我怕这事背后是有人在图谋我们兄弟打下的这份基业,真要这样,他们肯定会双管齐下,同时借助公家的力量来扫了我们的场子。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你来不及通知我们,就什么都不要管,立刻去香港,把咱们在那边的后路守住。我们三个会想办法脱身去跟你汇合。”
“我知道了,二哥你们千万小心。这回这事透着古怪,听透出来的风,白天围灵吉寺的命令来头很大,真要出事,你们不要逞强,立刻抽身走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各自小心吧。”
陶明亮叹了口气,挂断电话,在梁本兴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房间,反身锁好房门,慢慢下楼。
我没再跟着他们,顺窗户钻出去,没去动藏在树上的受命木钱,而是掏出卓玉花的桐人,沿着所指方向一路找过去,很快就在距离别墅区十几里地的一独门独院的平房里找到了她。
她被倒吊在房子中央的房梁上,赤祼的身体上满是血痕,脑袋低垂,一动不动,仿佛死人一般。
四个五大三粗的打手围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兴致勃勃的打牌喝酒。
我插了炷香在窗台上,稍等片刻,待药力发作,那四人举着扑克僵在原地,这才翻窗进屋,把卓玉花放下来,低声对她说:“这事你办砸了,园主告诉你马上离开京城,跑得越远越好,以后再也不要出现了。”
卓玉花猛地睁开眼睛,打量了我几眼,道:“这就让我自生自灭了?我伤成这个样子,根本跑不掉。园主不是想让你救我,是想让你杀我灭口吧。不用那么麻烦,你现在直接动手就行,麻利点,给姐妹儿一个痛快,别临死还要遭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