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可以借给你看一看!”
蔡启东这后头几句话同样蕴含着隐晦的嘲讽,暗指秦阳连给自己当弟子的资格都没有,最多只能是自己的徒孙辈。
三位镇夜司药剂堂的大人物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有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
齐伯然和段承林这个时候自动闭了口,楚江小队的众人也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眼眸之中,都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虽然这几位不是敌人,但给常缨他们的观感非常不舒服。
这些家伙针对自家小队的大宝贝,怎么看怎么讨厌。
这就是几个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等下被打脸,看你们三张老脸往哪儿放?
“说完了吗?”
秦阳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这三个老家伙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砌词贬低,那他也没有客气对待的必要了。
“啧啧,真是没有想到,三位的嘴皮子功
夫也是镇夜司一绝,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秦阳反唇相讥的话语也是别具一格,让得药剂堂三张老脸顿时铁青一片。
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要知道这三位可不仅仅是药剂学领域的专业大佬,在医术一道上更有着极高的造诣。
很多执行任务时受了伤的镇夜司成员,或多或少都会求到药剂堂的头上,所以几乎没有人敢得罪他们。
偏偏这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自恃有齐掌夜使和段承林的后台,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刚才的话是多了一些,但那不都是被你这小子刺激的吗?
还扯什么相声,我相声你个大头鬼啊!
“可是几位,咱们都是实事求是的人,这光耍嘴皮子可不是正道!”
秦阳苦口婆心,仿佛一位好为人师的先生,在教训几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让得药剂堂三位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想你们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秦阳看了三人一圈,严肃说道:“你们三位都没有见过我刚才所说的那种药剂,又如何肯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