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救兵的喜悦,全都烟消云散。
因为他们觉得吴成景所说的这个结果,并不是不可能发生。
“秦阳,要不你找个地方先躲一躲吧!”
吴成景提出一个建议,只是他清楚地知道,如今的清玄宗早已不由他们自己作主,又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
其他几位清玄宗所属同样有些愧疚,要是早知道这样,就该把骆襄就地正法,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意外了。
“吴前辈,你多虑了!”
然而秦阳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听得他说道:“一个清玄宗的叛徒而已,他说的话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呢?”
“孔文仲也不是傻子,他肯定知道单凭骆襄的一面之词,根本算不得什么铁证。”
秦阳继续说道:“想要指证我是变异者,首先得让我身上暴露出变异者的气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会徒然惹人笑话罢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在没有拿到实证之前,孔文仲不会再闹笑话,至少也不会轻易节外生枝,肯定是要先拿到清玄经再说。”
秦阳侃侃而谈,听得他说道:“我们没必要在这里自己吓自己,一切只等明天到来,到时候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这连续的几番话,倒是让吴成景的一颗心定了几分,心想自己刚才确实是有些失态了,不过这也是关心则乱。
现在看来,骆襄是清玄宗的叛徒,他的说法在外人看来,必然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再加上一个原本就在广场上“诬蔑”过秦阳的孔文仲,两者联起手来做一个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日间孔文仲已经用自己玄境大圆满的浩然气探查过秦阳,他什么也没有探查出来,反而是证明了秦阳并非是变异者。
如果他再旧事重提,指责秦阳是变异者,而又拿不出什么实质性证据的话,只会徒然让人觉得他堂堂文宗宗主心胸狭隘。
你孔文仲什么身份,秦阳又是什么身份,非要抓着一个气境大圆满的年轻一辈不放,这风度未免太让人不敢恭维了。
“都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养足了精神才好看戏!”
秦阳朝着清玄宗几人挥了挥手,然后带着赵棠走出大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