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不耐烦了呀…”
“没…没有。”陈洁仪一股脑的倾诉把江夏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
“没有就好!”电话那端的陈洁仪语气一下变得特别开心。
“呐呐呐江夏姐,我听老梁说廉租房今天都开工了诶,你有没有把他们家油烟机管道的问题告诉工人呀,这可不是小事,不然等以后…”
“姐姐已经和他们说了,你不用担心啦。”安慰好陈洁仪的情绪,又和她保证明天一定回家后,才勉强挂掉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江夏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头看看那哥俩也是一脸无辜的神情,说到底,她实在不愿让其他成为替罪羊。
罢了罢了,江夏让那俩哥们出去,她自己架设好相机后,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砍刀,缓缓走到程羽面前。
他的耳朵和眼睛都被遮住,但即便如此,程羽也隐约感觉出有什么危险在向自己靠近,他本能地扭动身体,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夏拿布反复擦拭刀刃,确保之后程羽不会得破伤风,把刀架在程羽的肩上。
她在内心反复劝诫自己,这些都是唐绘做的,唐绘当时一定做出了类似的举措,牺牲程羽的疼痛远比牺牲一个活生生的人要仁慈得多…
“我已经很仁慈了,我已经很仁慈了…”
明晃晃的刀刃映出她错综复杂的神情。程羽明显感知到了什么,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
“就一下,有点疼,你稍微忍耐一下就好…”
江夏闭上眼睛,手起刀落。
程羽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了黄昏的宁静。
五分钟后,程羽被砍伤的录像发送到程墨林的邮箱内,他的肩膀上赫然露出一条十厘米长,血肉模糊的伤口,同时附上的还有江夏进一步的威胁。
“程墨林先生,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我们并不在乎绑架程羽能带来多少赎金,我们要的是你的态度,已经没必要和您再多费口舌了,今晚凌晨一点,要求你携带一百万赎金到我指定的地点。”
江夏的的确确刺激到了程墨林,但她没想到的是,程墨林和徐寅不同,他早年离异,独自抚养程羽长大,尤其疼爱他这个宝贝儿子。
事实是这样的,程墨林在创办墨林集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