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认可我的能力!”
画家身体站的笔直,面带微笑十分自信的跟兴登堡说道。
“恩?”
兴登堡对于画家的回答非常的意外,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画家的志气有这么高,隐忍能力这么强。
不过画家的回答也再次刷新了兴登堡对他的认知,最起码画家没有街头混混的性格,回答的话也是没有一点问题。
“画家,你真是让我有些意外,你先去下面好好的沉淀一下,如果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
“台尔曼先生,你想担任什么职位?”
兴登堡看了一眼依旧恭顺的画家,随后把目光放在了站在左边的台尔曼身上。
对于台尔曼这个破坏普鲁士秩序的工团分子,兴登堡秉持着安抚的原则。
毕竟台尔曼是真有能力号召普鲁士几百万工人罢工,工人罢工这可不是一个小的问题,简直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代表。
如果兴登堡下令镇压鲁尔工人以及鲁尔工团,那么等待兴登堡的只有工人们更大的反抗,搞不好又得点燃普鲁士内战的硝烟。
所以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兴登堡是绝对不会拿鲁尔工团开刀的。
“不!我不要任何的官职,我也不要当工业部长!”
“我带领鲁尔工团挤进国会绝非是为了我一己私利,我是要为全普鲁士工人发声,号召国会通过每天八小时工作制,为我们普鲁士工人争取应有的利益!”
“兴登堡总统,请你为我们工人的利益多考虑一下,把那些容克贵族的财富均分给我们可怜的工人!”
“只有工人和农民才是我们魏玛普鲁士的主人!请把那些属于他们的财富还给他们!”
台尔曼并没有给兴登堡好脸色,他那一副正义的表情让兴登堡有些无奈。
兴登堡自己都不知道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霉气,让自己当总统的时候碰到的这些个狠角色。
“看来这个家伙软硬不吃啊!”
“如果我再年轻20岁,还能让这些小辈骑我脑袋上拉屎?”
兴登堡心里暗暗不爽,可他面子上也没有表现出来。
如果上天再借他500年,那么他绝对要亲自带领日耳曼人向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