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了。”
聂修关上车门，小杰开车，二人往沈园走。
“最新消息，涂小姐和谢南城，去了西北郊区的化工厂。”
“谢家老太太尸变后，在那里大开杀戒了。”小杰汇报。
“嗯。”聂修手里拿着一本古书，看的津津有味。
小杰的话，他好像在听，又好像没有在听。
“我们要不要去帮帮？”
“我真怕涂小姐搞不定。”小杰担心。
“她没你想的那么弱，如果这点事都搞不定的，也不会活着从地下城出来。”
“地下城出来，那不是您救的吗？”小杰纳闷。
聂修放下古书，看了一眼车窗外的大雪冰封。
“没有我，她也会活着出来。”
小杰微微一怔，但不再多说。
他明白，主子如果不让动手，就是对涂小姐又信心。
涂然和谢南城在警方全部退出来后，双双走进昏暗的工厂内。
“你跟在我身后。”
“我走在前。”谢南城有些紧张，下意识的还是将涂然护在身后。
涂然心里一暖，她就知道，他从来都不会变脸这么快，对他漠不关心。
大概是察觉涂然看自己的眼神。
谢南城故意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是我谢家的家事，你现在已经是外人，就不该来。”
涂然默不作声，也不还嘴。
工厂内的灯光都是幽暗的绿光，很是渗人。
里面很大，大多数都是存放各种化工原料的铁罐，居高巨大那种，压迫感很强。
又堆放了很多纸盒箱和木质的箱子。
所以想藏起来一个人，极其容易。
之前被老太太虐杀的人，尸体已经被白逸他们处理掉。
但血腥味还是很明显的。
甚至地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谢南城其实很悲伤，奶奶是个很善良的人。
怎么死后还被如此对待！
她若是清醒，知道自己伤害了无辜，大概是内疚到极致。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