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惆怅。
大佬主动伸出手,拉起涂然放在自己的手心。
“老婆,别担心,没事的。”
“他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就他一个人。”涂然说。
“我知道,这小子也是条汉子。”谢南城其实挺佩服这小子的胆识。
明明长得很帅,不少千金小姐倒追,但他也没攀高枝。
反而故意接近谢怀兰,一次又一次的冒险给涂然送情报。
谢南城当然知道,他不是为了自己。
涂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谢南城解释道,“我们在学校不熟的,但他家老人曾经是孙伯的病人,后来老人离世之前,我帮了一点小忙。他可能感激,想报答我。”
“老婆,谢谢你跟我解释,你说完,我心里舒服多了。”
涂然:……
“谢南城,你真是小心眼。”
“那没办法,别的事情都可以大度,唯独你的事情,我就是小心眼。”
“瞧你那点出息。”涂然无奈。
涂然和谢南城在医院守了一个多小时,魏铭抢救完毕后,还要在重症观察。
涂然换好防护服,先一步进去探视。
魏铭见到涂然,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反应过来,“我就说怎么给我转这么好的医院了,原来是你来了。”
“在哪里出事的?”涂然问他。
“在我家附近,昨天回来的也是有些晚,打篮球去了。”
“看清楚对方什么人了吗?”
“没有,只有一个男的,个子不高,甚至微胖,带着帽子口罩。动作很麻利,应该是个练家子,我知道一定是谢怀兰的人。”魏铭虽然人比较虚弱,但头脑很清晰,语言组织能力也一点不差。
“你是手里有什么东西?”
“有一些录音。”魏铭说完,笑了笑。
“你来的刚好,我告诉你录音藏在哪里,你去拿……”
“不必了,我不需要。”涂然沉下脸,顿时让气氛变得很低沉。
魏铭也有些懵圈……
“魏铭,你知道自己这么做,多自不量力吗?”
“我这么说,你或许无法接受。”
“你觉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