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犯人一样带走。他扭头想看看身后的关雨柔，却被警察粗暴地扳正了脑袋：“老实点！”
警车一路呼啸，赵飞心里七上八下。滥用职权？殴打他人？他不过就是抓了个偷手机的小毛贼，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他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反复确认自己并没有任何违规操作。难道是小毛贼报复？或者是他猛然想起小毛贼惊慌失措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到了警局，赵飞被带进一间狭小的审讯室。刺眼的白炽灯照得他头晕目眩，对面两个警察面无表情，像两尊冷冰冰的雕塑。
“姓名？”
“赵飞。”
“职业？”
“国家安全总局，网络安全部门”赵飞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闭嘴。现在这情况，说出来岂不是更麻烦？
“无业？”警察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赵飞心里暗骂，老子是正经公务员，怎么就成无业游民了！但他还是忍气吞声道：“待业。”
接下来的审讯，让赵飞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警察不断地抛出各种似是而非的问题，引导他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什么“你是否对受害人怀恨在心？”、“你是否曾经有过暴力倾向？”、“你是否收受过贿赂？”
赵飞听得火冒三丈，却又不敢发作。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他只能咬紧牙关，一遍遍地重复：“我没有！我是正当防卫！”
审讯持续了几个小时，赵飞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口干舌燥，头昏脑胀，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他多么希望关雨柔能出现，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也能给他带来一丝安慰。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我是王律师，赵飞先生的代理律师。”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神。
赵飞愣住了，他没想到王美玲竟然会请律师来。他更没想到，这个律师竟然如此年轻漂亮，简直像电影明星一样。
王律师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别担心，我会帮你洗清嫌疑的。”
她的声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