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我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审讯室的灯突然闪烁了几下，然后熄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几秒钟后，灯光重新亮起，然而，那个女人却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审讯室里的人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赵飞更是目瞪口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爆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难道她真的是鬼？
赵飞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一张被突然扯破的塑料膜。他看着面前的女警，脑子里飞速旋转，拼命回忆自己最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除了把小区里的流浪猫尾巴涂成粉红色，好像也没干什么啊？难道是因为昨天用弹弓打碎了王局办公室的玻璃？不对啊，王局今天还来看望自己，夸自己“年轻有为”呢。
“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赵飞小心翼翼地问道，尽量让自己显得像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女警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张照片，递到赵飞面前：“这个人你认识吗？”
照片上是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男人，左眼乌青，鼻子还贴着块创可贴，看起来十分狼狈。赵飞仔细辨认了一下，依稀认出这是那天在公交车上被他一脚踹下车的扒手。
“认识，他是个小偷。”赵飞老老实实地回答，心里却暗自叫苦，难道这死胖子去告自己故意伤人了？这也太碰瓷了吧！
“他控告你故意伤人，导致他左眼眶骨裂，鼻梁骨折。”女警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赵飞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这特么不是开玩笑吧？就踹了一脚，至于这么严重吗？这死胖子是纸糊的吗？
“警官，我那是正当防卫啊！他偷东西被我抓住了，还想跑，我才踹了他一脚。”赵飞连忙解释，试图为自己辩解。
“是不是正当防卫，我们会调查清楚。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女警不为所动，语气依然强硬。
赵飞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转头看向关雨柔，一脸委屈：“媳妇儿，我可能要被抓走了，你记得给我送牢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