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质问道。
丈母娘冷笑一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我的目标，一些牺牲是必要的！”
“牺牲？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赵飞愤怒地站起身。
“坐下！”丈母娘猛地一拍桌子，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而来，让赵飞感觉几乎喘不过气。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丈母娘的眼神充满了蔑视，“你不过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我随时可以让你消失！”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赵飞愣住了，手里的文件袋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丈母娘？国际犯罪组织首脑？这怎么可能！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文件，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照片上，他慈祥的丈母娘，正坐在一张铺着红色丝绒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嘴角挂着阴冷的笑容。
“这这”赵飞语无伦次，脑子嗡嗡作响。
老王凑过来看了一眼，也倒吸一口凉气：“我靠！这这也太”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赵飞的声音颤抖着。
老王咽了口唾沫，说道：“现在我们有两条路，一是把这份资料交给警方，二是”
“二是？”
“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老王的声音越来越小。
赵飞沉默了。他知道，如果把这份资料交给警方，他的丈母娘就完了。可是，如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又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赵飞，你想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赵飞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接下来的几天，赵飞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他一遍遍地看着那份资料，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丈母娘慈祥的笑容。
他怎么也无法把那个慈祥的老人，和国际犯罪组织的首脑联系在一起。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资料上的照片、信息，都无比真实。
赵飞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与此同时，赵飞的妻子，李梅，也察觉到了丈夫的异样。
“老公，你最近怎么了？感觉你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