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魏兄倒不如随熊某一同入城,去寻些乐子。”
魏增挑了挑眉:“魏某与熊兄?于咸阳城寻些乐子?”
“熊兄果真欲死乎?”
不近女色,是所有归降君王的共同默契。
所有归降君王都很清楚,嬴政是在软禁他们,而不是给他们时间传宗接代,他们但凡敢在软禁期间再生哪怕一个孩子,嬴政的屠刀便会砍下他们的脑袋!
熊负刍笑道:“这乐子非是女子,而是通古斯王。”
“近日通古斯王每晚都会在咸阳城内率领诸夷狄权贵载歌载舞。”
“那歌舞虽然算不得美,却颇有些异域风情,值得一观。”
魏增放下心来,笑而颔首:“既如此,理应同往!”
巴特尔的舞池成了当今大秦最热闹的交际场。
赵迁、魏增、熊负刍、田建等诸多往日君王聚集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巴特尔的舞步。
虽然巴特尔的舞步算不得美,但同为君王,魏增等人能在台下欣赏,巴特尔却只能在台上跳舞,其中差别成了魏增等往日君王们为数不多的心理慰藉,再加上酒精的安抚,让他们难得的忘却了自己的屈辱。
只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
秦王政十九年十月一日。
所有往日君王被尽数押往咸阳城东侧的祭畴。
而在咸阳畴附近,早已有四十余万臣民将士聚集于此,将整座祭畴包裹的里三百层外三百层。
魏增没有关注身侧那座与雍畴并不相同的祭畴,只是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钢锭,熊负刍的目光也在看着那些钢锭,声音复杂的说:“这些钢锭竟是从蓝田县一路延伸至此!”
“如此看来,这些钢锭并非是被秦国丢弃之物,而是用于祭祀之物。”
但这依旧无法改变秦国有巨量钢锭可以被随意处置的事实,魏增声音难掩羡慕的说:“以如此之多的钢锭为祭祀之物。”
“秦,富庶如斯乎!”
“滴~~~~”
一道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引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熊负刍循声望去,紧接着瞳孔就是一凝:“那烟气似是高炉之烟?”
魏增肃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