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嬴成蟜当即喝令:“提胡贼俘虏前来辨认尸首!”
李牧的目光则是迅速扫过尸首,而后瞳孔猛的一凝,沉声道:“末将只是远远见过匈奴单于头曼,不敢言此人就是头曼。”
“但此人的配饰衣着确实是唯有匈奴单于可着!”
李鲜、陆高等将领更是尽数哗然:“这人就是匈奴单于头曼?这、这不可能吧!”
“匈奴的单于、胡贼的贼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但此人衣着头饰确实是匈奴单于无疑啊!”
“肯定是假的,此人的脑袋还好好长在脖子上,一看就不是我军将士所杀,定是头曼单于与此人换了衣着配饰,又杀此人,试图让我军误以为头曼单于已死,进而放松包围!”
所有秦将,尤其是出身代地的秦将都先是精神一振,而后就毫不犹豫的认定了这具尸首只是一具替身。
不只是因为头曼的头还长在头曼的脖子上,更是因为他们觉得能统一北方草原诸部建立匈奴的人不应该死的如此简单草率、悄无声息!
唯有萧何看向嬴成蟜,眼含震惊和钦佩,低声开口:“主帅!倘若此人果真是头曼单于的话,那就表明主帅的推测是对的!”
李牧闻言当即看向嬴成蟜,沉声发问:“主帅难道对头曼单于之死早有所料?!”
嬴成蟜略略颔首,声音严肃:“在此部胡贼向本将大纛发起冲锋之际,本将便有了一个猜想。”
“头曼单于或许已经因内斗而亡,现在的匈奴单于,乃是冒顿!”
李牧皱眉思虑:“冒顿?”
“本将对此人无甚了解,只知匈奴太子名为冒顿,冒顿此人既然胆敢于此关键时刻手刃其父、夺取军权,想必此人已对如何破局有了想法。”
“但成格勒部、宝勒尔部已被都尉李弘部全歼,胡贼主力亦已尽数落入我军包围之中。”
“冒顿还能如何破局?冒顿又在何处?”
虽然嬴成蟜的猜想很离谱,但只因这是嬴成蟜的猜想,李牧便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全盘接受。
一个疑惑却也随之而来。
冒顿又在哪儿?!
“主帅!”
七百余秦军骑兵抵近中军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