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顾虑我们的未来,更没人拦着你。
你去砍啊!
快去啊!
察觉到柳源话语中的质疑,秦舞阳瞪眼怒斥:“秦某年十三便杀人。”
“汝以为秦某斩不了那秦长安君乎?!”
柳源啧声摇头:“非是本官不信,实在是秦长安君仍存也。”
“若是舞阳贤弟果真能亲斩秦长安君,莫说是燕地了,天下百姓皆会对舞阳贤弟感激涕零,天下史家更是会为舞阳贤弟独书一卷!”
“舞阳贤弟彼时若是能斩秦长安君,为何不斩秦长安君?”
“难道是舞阳贤弟淡泊身后名乎?亦或是舞阳贤弟惧死乎?”
秦舞阳涨红着脸,梗着脖子辩驳:“秦某怎么可能惧死!秦某乃是为燕地百姓计也!”
“否则今日宴饮之际,那秦长安君之首便是秦某的酒具!”
召传皱着眉头道:“还请郡守莫要如此言说。”
“天下谁人不知秦长安君之勇?”
“虽然秦长安君之勇远逊于秦国第一猛将苏角,却也多次亲自冲锋陷阵,绝非寻常勇士能敌也。”
“舞阳贤弟未能刺死秦长安君事小,误了舞阳贤弟性命事大啊!”
召传的话语看似好心,但却把秦舞阳架了起来。
秦舞阳拍案而起,脸红脖子粗的怒道:“秦长安君固勇,秦某更勇也!”
“秦某只是一直在磨砺武艺、诵读兵书,甚少出手,方才让那秦长安君逞一时之凶名,让那秦将苏角得一时之杀名。”
“秦某若是早早投身沙场,还有他们什么事?!”
“明日秦某便要再入秦军,必取那秦长安君首级而还!”
仅仅只是说出了这句话而已,秦舞阳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因恐惧而颤抖,但随之而来的却还有浓浓兴奋和自得。
虽然秦舞阳自知没能力亲斩嬴成蟜,但秦舞阳嘴上却能把嬴成蟜斩上千遍百遍。
不过只是口嗨而已,又不会真的死人!
召传目露诧异:“舞阳贤弟真有如此大志、如此勇武乎?”
秦舞阳傲然的抬起脖颈:“这是自然!”
“只要有一柄利刃在手,秦某旦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