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扩大了打击面,但刚骂完就赶忙对栗恪右拳砸心致歉。
其他联军将领也都强迫自己冷静了几分。
骂代王怎么骂都行,却万万不能波及了我们的好弟兄栗恪啊!
栗恪摇了摇头:“本将能理解诸位的心情,如果不是因为君臣有别,本将也想和诸位一起怒骂代王。”
“诸位倒是替本将抒发了一番心头郁结之气!”
“但,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本将认为,蒲阴陉若是依旧处于我军掌控之中,我军应该迅速通过蒲阴陉北上代地。”
“蒲阴陉若是已经易主,我军更应该立刻夺回蒲阴陉!”
栗恪面向巴特尔肃然拱手:“诸位袍泽皆善野战,大燕将士更善攻城。”
“末将愿率本部兵马亲入蒲阴陉,为大军探路开路,夺一线生机!”
联军众将闻言,心头俱皆一震,看向栗恪的目光满是亲近。
他真的,我哭死!
巴特尔也无比欣赏的看向栗恪道:“可恨栗相是南人,否则本王定会重重拔擢栗相!”
“栗相若能为我军打通蒲阴陉,此战过后,本王愿与栗相结为安达!”
栗恪肃然拱手:“多谢大王信重!”
“末将必率我大燕将士们殊死一战,为我联军打开生路。”
“将士们,随本将转进西北!”
一拽缰绳,栗恪当即率领燕军向西北蒲阴陉方向而去。
看着栗恪不曾回首的决绝背影,巴特尔眼中尽是赞许:“南人,亦有勇士啊!”
看着烈火焚烧过后的蒲阴陉,栗恪的心情却是有些紧张。
强压下心头涟漪,栗恪沉声下令:“二人一行,列队前进。”
“若遇落石焦木,则尽数搬出蒲阴陉!”
听闻栗恪的将令,燕军众将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不是来打通蒲阴陉的吗?怎么要把体力浪费在清空道路上?
但碍于栗恪的威望,众将还是遵从栗恪之令,将蒲阴陉上所有碍事的石块焦木尽数扫出了蒲阴陉之外。
将士们干的热火朝天,栗恪则是亲率二十名家兵策马行于最前方。
“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