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寝,我等如何能因区区小事便劳烦大王?”
“王宫戍卫乃是重中之重,更不能因任何缘由便让诸位擅离职守。”
“诸位只需要好生守卫宫门,本君这就去寻相邦言说出宫之事。”
一众宫门卫赶忙拱手:“唯!”
目送赵佾大摇大摆的离去,卫兵赵颇赶忙脱下身上的披风就要披在触龙身上。
但赵颇才刚刚走近触龙两步,屯长赵遏便抓住了赵颇的肩头:“你要做甚?”
赵颇解释道:“左师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现下已是冬日,天正落雪。”
“若是不披上些衣裳,左师定会因天寒地冻又浑身湿透而染上风寒。”
赵遏的声音有些莫名:“未曾听见方才春平君所言吗?”
“我等不能因任何缘由擅离职守!”
赵颇不解的说:“卑职不曾擅离职守啊!”
赵遏手指赵颇原本站立的位置道:“你怎的没有擅离职守?”
“那里,才是你该站着的位置!”
赵颇愕然道:“这不过只是短短几步路而已,怎能算作……”
话到一半,赵颇脸上的惊愕之色更浓:“春平君,想让左师死?!”
赵遏默然,只是轻声一叹。
赵颇不敢置信的低声道:“但那可是左师!是先王钦定的佐政大臣啊!”
“春平君安敢如此对待左师!”
赵遏轻声道:“本官不知春平君安敢如此待左师。”
“本官只知,若是我等胆敢对左师有任何帮助。”
“你,我,今夜所有袍泽并我们的家眷。”
“全都会死!”
“但若是我等无动于衷,左师还有机会坚持到明天宫门开启的时候,等待旁人救助。”
看着趴在地上、呼吸微弱的触龙,赵颇怒声低喝:“左师乃是我大赵的脊梁!”
“难道就因为我等惧死,我等就要眼睁睁看着左师死在你我面前吗!”
赵遏目光复杂的看向赵颇:“你难道以为亲眼见到春平君将左师拎到此地的我们,有机会活吗?”
“无论如何,我等都会死。”
“想想你的家眷,想想袍泽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