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鼓声变得愈发激昂。
原本还有些忌惮的秦军将士们也不再犹豫,向着熊留所在的楼船蜂拥而上。
“杀了那鸟大王,取了他的脑袋做军功!”
“堵住下仓口!务必不能令敌军攻入下仓,否则我部再难逃脱!”
“吾愿降!愿降啊!”
“弓弩手持剑,上前杀敌!”
在秦军的猛攻之下,船上楚军被逼的不断后撤,只能固守于下仓口,保护楼船继续前行的动力。
熊留更是不顾流血的左臂,亲自持剑冲杀在前。
“彼其娘之!”熊留一剑斩下一名秦军士卒的头颅,嘶声怒斥:“寡人乃是新楚的王!”
“而非是劳什子鸟大王!”
“将士们,死战!杀敌!”
怒喝间,一柄秦剑斜刺而出!
景礼惊声而喝:“大王,小心!”
呼喝间,景礼猛然一剑刺出,荡开了刺向熊留的那一剑。
可这片刻疏忽却令得景礼自己被一柄秦剑洞穿了咽喉!
“嗬嗬~~~”
鲜血混着气流从景礼的脖颈处喷涌而出。
景礼双眼猛然瞪大,身体不可控的向后仰软而下。
但还不等景礼的后背碰触甲板,便有一杆长戟刺穿了景礼的心口,将景礼勾回秦军阵中,由另一名秦军士卒一剑砍下了他的脑袋!
眼睁睁看着方才还帮自己荡开一剑的景礼,转瞬间却已被挂在秦军士卒的腰间,熊留暴怒嘶吼:
“寡人要杀了尔等!”
“寡人要夷尔等三族!”
双眼一瞪,熊留反手一剑劈出,便斩开了一名秦军的脖颈!
但即便熊留颇显悍勇的冲杀在最前方,双方兵力、士气、指挥的差距却依旧无法弥补。
回荡在熊留耳畔的喊杀声越来越稀疏,一名名楚军将士倒在血泊之中。
当一柄剑洞穿了昭襄的心口,还站在熊留身边的,便仅剩屈桓等十余名楚军将领!
浑身浴血的熊留惨然一笑,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声咆哮:
“寡人,乃是王!”
“大楚的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