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很大。
英布身后,十余名手握吹箭的勇士也不约而同的向郯木季吹出了箭矢!
“屯长昨日刚赐了吾一坛美酒,今夜我等同饮之!”
握住脖颈处突然长出来的剑刃,余光看着一根穿口而入的吹箭,郯木季眼中尽是骇然。
英布快步前冲,一把握住佩剑剑柄,一手抓住郯木季的脑袋,双手用力一错,便将郯木季的头颅完整斩下!
“未曾想,我等竟然果真能攻下延陵城!”
听着身后士卒们吵嚷笑闹的声音,郯木季很是头疼,却也只能假装听不见,自己认真的巡查左右。
但他示警的呼声却再也无法顺着口腔喊出,而只能顺着破碎的气管发出阵阵气流声。
但若是借身份之便和族人们的信任骗开城门,景氏族人如何看待他景颇?他景颇以后还怎么混!
所以即便景颇手心也攥了把汗,却依旧佯做平静的说:“景鸾不敢、也没有能力改变本将昔日定下的城防之策。”
看着景颇坚定的目光,彭越终究没有再言退却,但身体却状似无意的靠近景颇,右手也攥紧了剑柄!
即便率军而来的人不是景颇,也能通过拷打卫兵的方式获得景颇知道的大部分情报,也有机会借夜袭战景鸾而胜之。
毕竟在英布看来,除了嬴成蟜之外他谁都打的过!
让他这名军中最勇者充当排头兵,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牺牲,也能更好的为大军打开局面。
为了第一个登上敌军城池的那五百枚刀币,为了自己的孩子,高双强压下心中惭愧,迫不及待的沿着云梯向上攀爬。
此事便是上禀县公,县公都不会严惩士卒,那他一个区区什长又何必为此而与麾下袍泽生隙?
一膀子撞开第三名插足者,英布紧紧跟在毕勇身后,沿着云梯爬上了城墙。
郯木季讶异回头,却见理应站着十个人的城墙,此刻却站着百余人!
虽然这百余人全都穿着楚军甲胄,可其中大半,郯木季竟从未见过!
当郯木季看到一名‘楚军’突然捂住了一名郯木季麾下的嘴,又以一柄匕首划开了这名麾下的咽喉,郯木季瞳孔猛然一缩,嘶声而呼:“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