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破坏楚王负刍的全盘计划。
楚王负刍正声道:“不可!”
“庄将军乃是寡人的心腹爱将,寡人如何能忍心庄将军踏上一片近乎必败的疆场!”
庄仇挤出一丝感动之色,轰然拱手:“庄某本是孤儿,又为候者,合该死在阴暗的街巷之中。”
“承蒙大王不弃,罢了末将候者之身、擢末将为大楚将军。”
“末将自知能力低微,比不上诸位将军。”
“只是因此战几乎必败,末将方才斗胆请战。”
“末将亦知此战凶险。”
“然君以国士待我,必以国士报之,末将虽死无悔!”
楚王负刍赶忙扶起了庄仇:“庄将军,快快请起!”
“寡人知庄将军报恩心切,但却也不能不吝己身啊!”
“唯有留待有用之身,未来你我君臣方才能为大楚黔首谋福祉!”
听楚王负刍这番话,庄仇还以为楚王负刍要否决自己的提议了呢。
但不等庄仇说话,楚王负刍的话锋却已一转:“三千兵马太少,也太过危险。”
“庄将军至少也当率五千兵马出征,否则,寡人不准此策!”
庄仇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他赶忙低垂头颅,轰然拱手:“末将遵命!”
“大王恩宠,末将必铭记于心!”
楚王负刍眸光温和又饱含希冀的看着庄仇:“寡人不求此战能胜,但求还能与庄将军举爵对饮!”
庄仇用力点头:“末将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回阖闾城!”
——
次日鸡鸣(1:00)。
于深沉的夜色之下,阖闾城北城门缓缓开启了一道缝隙。
一名名身穿皮甲的诏安军顺着缝隙悄悄溜出城池。
城门楼上,昭岑看着诏安军被夜色吞噬,眼神颇为疑惑:“大王前番不是极力抗拒战争、一心促成罢兵休战吗?”
“今秦军不曾主动攻城,大王怎的反倒是变了主意?”
虽然嬴成蟜每按兵一日,阖闾城需要坚持的时间就少一日,被攻破的可能也会少一分。
但没人认为嬴成蟜会无缘无故的改了性子,所有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