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趁大家玩花灯庆祝新年的时候,大凤偷了家里的存折,和翠芳趁天黑跑了。”
村长喝了口茶,“大凤和翠芳都是心善的人,就算真的偷了这个钱,也不可能不管安娃儿,更不可能丢了手机断了联系再也不回来。反正我是不信。”
“但是,后来,发现她们和钱不见了之后,一看那天晚上村里的年轻娃娃拍的视频,果然有她们捂得严严实实、做贼一样趁人多溜出去的身影。”
“后来尚德去银行一查,存折上少了二十万,胜海本来是要报警的,但大凤好歹是尚德的亲妈,尚德拦了下来。”
“再后来,大凤和翠芳怎么也联系不上,尚德去报了警,但是至今也没有消息。”
他叹了口气,停顿许久,才又说:“至于翠芳家房梁上那些挽联,那是去年腊月前后,长江家女的掉进钱眼了,非说翠芳给她托梦,说冤死在外面了,让给她办个葬礼,把魂招回来。”
他啐了一口,“长江是个好的,但他女的真不是东西,说是翠芳的葬礼,但她连个棺材都舍不得买,招魂的也不是正规道士,而是隔壁村找来的混混,她一点不上心,就顾着收礼金了。”
虽然村长说的故事很吸引人,但嬴政却没有忽略村长对古宅闭口不谈的事。
不过,他也不急于一时。
等村长的愤慨劲过去了,嬴政只问:“你说的安娃儿在哪?带我去见见他。”
“嬴老师,你要见安娃儿是……”
村长有些忐忑。
嬴政打断他,“不找他麻烦。”
闻言,村长松了口气。
村长喝了口茶,叹了口气,又说,“安娃儿乖得很,虽然说不了话、脑壳也笨,但他见机,又勤快,要不是我家两个儿媳妇都死活不同意,三个女儿也都劝我,我当时就想收养他的。”
“要是合适,我可以给予他一些经济帮助。”
嬴政看过他的手机账户,有好几百万的存款,不用白不用。
村长大惊,当即就站了起来,“嬴老师你没说笑吧?”
嬴政摇头,在村长激动感谢前,嬴政又说:“我大概能拿出一百万,这笔钱交给你,有这笔钱在,你的两个儿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