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还说：“放心，我在。”
砰—砰—砰—
在不间断的枪声中，嬴政感觉自己听到了类似枪声、又不同于枪声的强烈声音。
虽然嬴政猜测这个游戏结束后，他们很大概率不会返回原世界，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张起灵，
“起灵，若是结束这个游戏后能回到原世界，你会选择直接回去吗？”
他的话没全部说出口，他其实还想说很多话。
但是这些话，是他自己都不确定具体要说什么的。
张起灵给他的感觉很奇怪，甚至是奇妙。
好几次，他都觉得张起灵似曾相识，觉得他和张起灵或许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觉得他和张起灵关系匪浅。
但是他确定，他没有见过张起灵，除了这次，更没有和张起灵有过任何交集。
毕竟，如果他和张起灵在果果家看的那些视频是真实准确的话，他是已经作古多年的历史人物，张起灵则是一本人为编写出来的小说中的角色。
更奇怪的一点，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信任上张起灵。
理智告诉他不能对张起灵太放心。
因为无论是谁，都有可能会背叛他。
但是，很多时候，他都本能相信张起灵。
他都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总觉得张起灵永远不会背叛他。
他的问题问出口，张起灵定定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就在他以为张起灵不会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时，张起灵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看着他问：“你呢？”
嬴政一愣。
他的答案本该是毫不犹豫的‘当然会’，但是他却没能脱口而出说出他的答案。
四目相对，许久，嬴政只说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得到确切的答案再思考这个问题也不迟。”
说罢，便是长久的沉默。
张起灵怔怔看着他，缓缓点头，没有再说话。
突然，一道移动的巨大火光朝他们的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