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耳背，还一边摇头晃脑的听着收音机里的有声小说，并没有注意到几人。
夏无累也没在意，敲响了101的门。
不久，一个头发银白的婆婆打开了门，牙齿掉得差不多了，嘴唇瘪了进去，眯着老花眼看着门口几人。
“你们，找谁啊？”
婆婆年纪虽大，头脑还算清楚，重点是并不耳背，面对夏无累的打听也都能答得上来。
住在一楼的四户人，有三户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剩下一户是做小生意早出晚归的中年夫妻。
巴科和程澄分别去敲了其他人的门，也证实了婆婆的说法。
据热心婆婆说，一楼没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也没听说过有诡异的事情发生，夏无累便带着人往楼上走去。
二楼有两个空房，只住了两户人。程澄在203敲门许久，无人应答，可能出门了；201则是一对夫妻，带着小孩。
男主人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看到夏无累还愣了一下。房内传来孩子的哭喊声，还有女人的哄声。
“不好意思，孩子吵闹，你们是？”
夏无累：“我们是五楼新搬来的住户，你们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男主人愣了下，思索起来。
“好像没有……我们也搬进来不久，之前听说过楼顶出过事。这公寓的人不是很想提起那件事，所以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夏无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想起了一开始见到的那位，对楼顶讳莫如深的大娘。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楼顶。
谢过201的男主人后，夏无累往上便是三楼了。
崔承志等人便在三楼，夏无累打算先汇合，走到楼梯间，便顿住了脚步。
巴科和程澄不明所以，抬头去看。
通往三楼的拐角处，出现了一个小孩的头。
原本夏无累还以为有个小孩藏在拐角后，但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小孩的脑袋并不是人站在墙后，斜着探出头来的模样，而是整个人躺在地上，横着伸出脑袋一般。
小孩留着短发，脸色苍白，五六岁的模样，也看不出是男是女，就这样横着脑袋，静静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