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印象不能算错。”赛维塔的语气似乎快笑出来了,“至少他确实一门心思地想找办法靠自己逃跑。这家伙在这方面的不屈不挠还挺叫人讨厌的。”
萨哈尔在这一来一回的交谈中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以一种重心下沉的备战姿势,活脱脱一只受惊的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好说他到底是被赛维塔身上显然是通过“非常规手段”出现的终结者装甲吓到了,还是被藤丸立香在这间机库中通过“非常规手段”出现的登场方式吓到了。反正,结论都是显而易见的:就算是阿斯塔特的大脑,在短时间内大量遭遇了意料外的突发事件和逻辑解释不通的预期外状况后,也多少有些停摆了。
“……行吧。我确实是为了躲他才爬通风管的。”藤丸立香有点泄气地说,“他以为我在自己房间里休息,现在应该像往常一样守在门口。如果我的计划进行得足够顺利的话,我就可以在他发现不对之前通过通风管爬回房间里,可能还有几个小时用来睡觉。”
萨哈尔在思考,出现在对话中的这个“西吉斯蒙德”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个西吉斯蒙德。只可惜,他无法从这只言片语中为任何一种结论凑出决定性的证据,对话中的双方也没人想起来应该为他解释这个问题。
“……”
看出了这一点的藤丸立香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就事论事:“我来跟你讨论一下有关米塔·阿什恩的事情。”
“当然没有。”赛维塔抢在萨哈尔开口之前以反问作答,“但问题在于,大小姐,您为什么非得要分两次和我们讨论这个问题,并且在第二次谈话之前选取了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特别出场方式呢?”
“——alter亲,掐了他的内线通讯!”藤丸立香当机立断下令,又忍不住抱怨,“赛维塔,你就不能乖乖做一个安静的共犯吗?”
藤丸立香再次顿了一下,然后选择顾左右而言他:“萨哈尔,你也不觉得对吧?”
“那取决于情况是否对我有利。大小姐。”赛维塔带着混不吝的态度没大没小地回复,“考虑到您令人心有余悸的行动力有时会导致一些惊世之举,作为您理论上的护卫之一,我不得不为我自己的性命和未来考虑,通过想方设法地阻止您干傻事来保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