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畜生般的画面有点不太相信地试探性问了一句
陈默默一听，立刻把头埋得更低了。
但李渊还是看到了她脑袋微不可察地点了两下
李渊立刻抬头看向了韩晓晓。
韩晓晓冲着李渊翻了个白眼
“我不反对”
韩晓晓说完，自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脸色一红
也就是陈默默了要是换成其她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同意的
李渊见状反倒有点凌乱了
看着韩晓晓这么坦然的样子突然感觉心里一阵内疚
感觉要是不把自己病的真实情况告诉她，简直和畜生无异
良心使他犹豫了两秒但见到韩晓晓还攥在手里的刀理智还是很快占了上风
要是被韩晓晓知道自己的病暂时不会死的话恐怕他马上就会死了
畜生就畜生吧反正都已经当了十年畜生
“你先出去吧。”
陈默默双手捏着崭新的粉色床单的一角，整个人几乎是僵在李渊面前动弹不得
看着陈默默像是被石化了的样子只得暂时走了出去。
“你的主意？”
路过韩晓晓身边时，李渊想到了上次韩晓晓也说要陈默默留下来过夜便低声问了一句
“我可没那么大方是她主动跟我说的。”
韩晓晓说着叹了口气。
“总得给她个念想吧，比如一个她自己的孩子。”
李渊看了看韩晓晓手里的刀轻轻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紧张到耳朵都红了的陈默默没有说什么
他那仅剩的一点良心正在袭击他
谁说渣男没有心的那是没遇到陈默默这样的姑娘
几乎不抽烟的李渊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拿出一盒烟到阳台抽了起来。
等到李渊第三根烟抽了一半，一只白嫩的小手突然伸到了面前。
陈默默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李渊身边，一只手从李渊的嘴里把烟拿了下来，丢在花坛里掐灭。
另一只手从拿出一张湿巾很是温柔地替李渊擦了擦沾了些烟味的脸颊。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是自愿的。”
李渊还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