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宽帽檐女人这么说,琼斯一脸茫然。
我有什么危险的难不成我命不久矣
“请问下我怎么了”琼斯还是很虚心的问道。
毕竟这可是在玩命,还是小心一点的要好。
宽帽檐女人凑了过来,在琼斯身上‘嗅’了一下。
看到这种漂亮女人靠近,琼斯说实话有些心跳加速。
他知道宽帽檐女人不是看上他,只是在确定什么,但还是会紧张。
确定之后,宽帽檐女人开口道:“我是一名护士,你领口的蝴蝶结和我的红酒应该是一个类型,能够吸收你的生命力,你还是想办法解下来。”
琼斯听到宽帽檐女人的话,心中慌得一批。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扯领口的红色蝴蝶结,却发现那蝴蝶结像是长在了他的衣服上一样,纹丝不动。
他用力拉扯,甚至感觉到脖子被勒得生疼,但蝴蝶结依然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该死!”琼斯低声咒骂了一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这才想起,自己戴上蝴蝶结时,酒保那诧异的表情。
原来,酒保早就知道这是个陷井,而他和另外两名服务员戴的黑色蝴蝶结,显然是为了避免被吸取寿命。
琼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慌乱解决不了问题。
他迅速分析眼前的情况:酒保肯定知道如何解开蝴蝶结,但他绝不会告诉自己,甚至可能会阻止自己。
那么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两名同样戴着黑色蝴蝶结的服务员。
然而琼斯并没有贸然行动,既然得知宽帽檐女人是护士,她身上肯定还有关于精神病患者的线索。
琼斯先是向宽帽檐女人道谢,然后问道:“请问,您知道怎么判断谁是精神病患者吗我听说这里有些乘客不太正常。”
和张阳青那边差不多,宽帽檐女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也没接触过精神病患者。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在纸条上写了一些字,递给琼斯:“这是一位精神病医生的地址,他或许能帮到你,不过我建议你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否则你可能撑不到见他的时候。”
琼斯接过纸条,心中暗自记下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