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刚坐到床上,稀里糊涂的高芯薏就扑了过去。
覃修己找了个远离催情香的角落,静待天明。
催情香燃完,阿仁收拾好一片狼藉的现场,随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覃修己坐到床边的地面,耐心等候高芯薏清醒。
天明之时,高芯薏在覃修己怀里哭哭啼啼。
高至昡也不让人通传,直接闯了进去。高芯薏听到动静,胡乱擦了泪,埋首在覃修己脖间。
门外有自己安排的人,证明昨晚房内确实有行房声响。此番闯进,两人抱在一起的动作,以及屋内没有散尽的情欲味道,似乎都在佐证自己女儿和自己看中的女人,的确有一腿。
高至昡愤恨地凝视覃修己:“你可得好好对公主,否则,寡人就抓你来当妃子。”
始作俑者大力拂袖而去,高芯薏放开覃修己,喃喃自语:“父王怎能如此对本宫?本宫是他亲女儿呀。”
“公主,咱们去拜见王后吧?”
“好,本宫也想母后了,顺便去请个安。”高芯薏眼睛通红,吸了吸鼻子。
刚出房门,阿仁就不知从哪冒出,抱着高芯薏:“公主受委屈了。”
高芯薏窝在阿仁怀里,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怪异感和熟悉感。昨晚激烈,这两种感觉不时出现。【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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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谁干的?”
怒吼声,打断了高芯薏的思考。她和覃修己一进王后寝宫,就看到怒不可遏的父王,掐着自己养母的脖子逼问:“贱人,是谁干的?”
王后简苧只着一件肚兜,阿仁为了避嫌,转身出宫门外守着。
覃修己和高芯薏上前,简苧带着哭腔喊:“别过来!”
高至昡顺势扭头,看到了覃修己和高芯薏。
“芯薏来了?来得真好,看看你的养母,她干了什么好事。”
地上是被暴力撕烂的衣裳,高芯薏只能从衣柜里随便抓出几件披在简苧身上:“父王,你怎得如此粗鲁?”
高至昡粗暴地拽过简苧:“你看看,你看看!寡人多日未宠幸她,你说她背后的咬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