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寡人就看你明日要耍什么花样。”
出了王宫,覃修己紧握木剑,以期获得力量。
公主府。
“覃修己?”
“公主,有要事,请找无人的地方商谈。”
“就这里吧。”高芯薏直接把人带到自己厢房,“怎么回事?气喘吁吁的。”
“公主,大王想要儿子已经疯了。”覃修己开门见山,“臣斗胆问一句,公主想多一位母亲吗?”
“当然不想!皇后是本宫生母,王后是本宫养母,本宫还要其他母亲做什么?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既然如此,公主要配合臣……”
“好吧……”
翌日,驰高国王宫。
“芯薏,你真和,和覃修己那样了?”
“诶呀父王,修己不是跟你说了吗?”高芯薏撒娇,“儿臣怕父王介意,也怕朝中大臣唠唠叨叨,这才和修己私下一起的。”
“可你不是很爱牟缀吗?”高至昡紧紧盯着高芯薏。
“父王,还提他作甚?”高芯薏摆起了脸。
高至昡盯人半晌,才说:“好,寡人明白了。覃修己。”
“臣在。”
“你也算寡人半个女婿了,以后定要好好辅佐寡人。”
“臣遵命。”
“对了,你们今日留在宫里,明日再走。”高至昡露出不易察觉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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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宫殿。
“覃修己,你觉不觉得很热?”
“大王点了催情香。”
“父王,父王,怎能如此对本宫?”
“他要确定我们是否真的在一起。”
“现在怎么办?”高芯薏开始撕扯衣服,并不断往覃修己身上贴,神情呈现涣散之相。
催情香浓度很高,高芯薏倒在床上,昏昏沉沉。
【幸好有崔医师的良药。】覃修己拿出崔宙图赠给她的能应对大部分春药成分的解药。
“阿仁。”
“覃当家。”阿仁也开始拉扯衣服,脸上滴血。
“温柔点。”
“属下爱公主,定会好好待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