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苧完全推不开粗野的高至昡,曾经甜蜜的房事,变得苦涩无比。
高至昡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就走了,徒留简苧在床上啜泣。
“主子。”心腹侍女心疼地给简苧掖被角,“奴婢去打听过了,前面,大王也想逼迫皇后,皇后不同意,大王才怒气冲冲去睡上百位女子的。”
“袁幔不同意,我就同意了吗?”简苧抱着被子哭,“混蛋。”
“主子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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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梁冠柏正哼着曲。
“梁公子。”
“覃姑娘。”
“旧情复燃,梁公子真有艳福。”
“多亏覃姑娘告知,不然我都见不到简苧。”梁冠柏为覃修己斟茶,“对了,你怎么知道简苧去祈福,又怎么知道我和简苧的旧情?这事,连高至昡都不知道。”
“我是翔集派中人。”
“哦……”梁冠柏拉长尾音,“这门派我知道,获取情报的能力和风家有得一比。说吧,覃姑娘为我找回旧情人和儿子,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梁公子是尚家人,王太女对尚家还是比较友好的,故而,我才会帮梁公子。”
“覃姑娘就不想从梁某身上获得什么好处?”
“想,但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
“到时我会通知梁公子。”覃修己端起梁冠柏为她斟的茶,只看,不喝,“做人做到底,我再告诉梁公子一件事。”
“请说。”
“你要抓紧带走简苧和高茗毅,否则……”
“高至昡知道了?”梁冠柏紧张兮兮。
“我一个驰高国的小官之女都能查到的信息,他一国之君,难道查不到吗?”
“好,梁某多谢覃姑娘帮助,未来一定积极报恩。”说完,梁冠柏陡然叹了口气,“唉,还想扶茗毅上去,到时我可以当个太上王。终究是,痴心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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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近日可好?”
“还好,谢覃大人挂心。”
“没再和牟缀见过面?”
“我们都有脾气,见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