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是放肆。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喊啊,喊啊。”梁冠柏无赖地坐在椅子上,还品起了茶,“好茶,你继续喊啊。反正孤男寡女,损失的肯定不是我。”
“你……”简苧气势减弱,“你到底想干嘛?”
“姐姐。”梁冠柏执起了对方的手,“我从梁国至此,途中遇见歹人,身负重伤。”
简苧把手缩回:“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梁冠柏冷了神情:“受伤后,大夫说我以后难有子嗣。”
“跟,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年……我们真的没关系吗?”
“你不都,都跟别人说你是处子吗?怎么忽然纠结起以前的事?”
“我要装处子,装纯情,那是以前的事。现在,现在我难有子嗣,我要来向你,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行房后,你就生了儿子,我想知道……”
“你胡说八道!”简苧十分激动,“茗毅是高至昡的儿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激动做什么?”梁冠柏直视她,“你和袁幔交换孩子来养,我无法绕过袁幔靠近茗毅,也就难以确定茗毅的生父。要说你没点歪心思,为什么要把好不容易拼来的儿子,拱手让人来养?”
“和你无关。”简苧避开对方眼神。
“你以为袁幔可以时刻看着你儿子吗?”梁冠柏冷笑,“她很快就要分心去忙别的事。等她自顾不暇,我就想办法接近你儿子。”
“别!”简苧央求道,“茗毅是我的命根,你何苦和我过不去?”
“我只是确定他的血脉,又不会伤害他。倒是你,总是阻挠,就更让我想一查到底!”梁冠柏说到后面都咬牙切齿。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简苧隐隐有泪。
“如果茗毅是我的孩子,我不比高至昡更年轻?”
“你不懂,我爱他。”
“爱他怎么会和我行房?”
“那次是意外,我不想再提。”
“总之,我已经事先知会你,后面就别怪我不打招呼了。”梁冠柏拂袖离去。
同一时间,天空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