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茗勋的父亲呼天抢地,大喊“我滴儿呀我滴儿”,末了还不忘和各色美人行房,美其名曰开枝散叶。
大王爷高至晄见证了侄子的死亡,私下质问高至昡是怎么回事。
高至昡也不装:“大王兄怎么对茗励,寡人就怎么对茗勋。并且,寡人是为了孩子,而王兄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寡人比王兄上得了台面多了。”
高至昡摇摇晃晃回府,当天,就开始着手带儿子和亲信离开驰高国。
求生欲使人速度,安排好府里事宜,高至晄就携着老年得来的宝贝儿子高茗劲趁着夜色离京了。户部尚书朱察暮也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奏书一封表明思女心切,就主动离职跟上“老东家”高至晄的步伐了。
很好,烦人且尾大不掉的大王兄走了,抠抠搜搜又不站在自己这边的管钱大臣也走了,真是畅快。
政权收上来了,钱拽在手里了,接下来,该是军权了。
高茗毅一觉醒来,嘴贱的堂哥莫名死了,有竞争力的堂弟离开了。短短时日,高家同一辈的男丁,就只剩自己了。有点窃喜,再无人敢觊觎太子之位;又有点恐慌,不会是无子的诅咒开始显灵了吧?
家宴上,小舅子脸上压抑不住的笑容特别刺眼,已为驸马的牟缀很不服气。
那小子不就是出身好么?平平庸庸、碌碌无为。
若以贤能论,他这个“北域四公子”之首的人才更有资格。
回到公主府,郁闷的牟缀不仅没等到妻子高芯薏的安抚,对方反而令他摆正位置,好好当个王家赘婿,别想其他有的没的。
赘婿?
堂堂四公子之首的自己,当赘婿?
酒后没想通的牟缀,一气之下回了牟家。高芯薏也懒得管他,从来是驸马讨好公主,哪有公主哄驸马的?
牟缀回到牟家一杯接一杯,牟伶看着也有点恨铁不成钢:“早知如此,何必上赶着做驸马?”
“我不是上赶着做驸马,我只是爱她。”
“可她不是寻常女子。她是公主,就注定了你只能当赘婿。”
牟缀听完更心塞了。他是喜欢高芯薏,但他并不想被妻子家压一头,尤其他还是这么响当当的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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