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覃修己说话。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覃修己轻叹。
渠箪差点晕过去,被覃修己接住。而另一边的朱荥萱,已经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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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几张嘴一起问太医。
老太医刚走,又被叫来看晕倒的朱荥萱。
这回,似乎更棘手了。
渠松鹤、渠松鹄(曲胡)和驰高国户部尚书朱察暮都在,覃修己一个后辈不方便出面,只抱着渠箪安抚。
老太医见没有覃修己那样的人帮忙“解围”,只好说出诊断结果:“惊吓过度,腹中胎儿有可能……”
“你说”朱察暮上前拽住老太医的手,“我女儿有了?”
“是的,朱大人。只是令千金眼下受惊过度,她的胎儿原本就不稳,很有可能……”
朱察暮咬着牙齿:“我女婿也躺床上了,他怎么回事?”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老太医还是得自己说出。
“啪”“啪”, 渠松鹤和渠松鹄(曲胡)先后跌坐在椅上,脸色惨白。
朱察暮的声音从齿间挤出:“送老太医。”
老太医摇着头离开,心里默念别再叫他了,朱大人脾气好差的。
“太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渠松鹤和渠松鹄(曲胡)跟着老太医到了大门口,渠松鹤恭敬作揖:“请帮我和弟弟把脉,无论结果,都请如实告知。”
老太医出门后,脚步都是虚浮的。一天太多危重病患,还都是王亲国戚,他得回去好好查查黄历,别下回轮值碰上大王了。
渠松鹤和渠松鹄(曲胡)在大门口前吹了很长时间的冷风,不知过了多久,渠松鹄(曲胡)轻轻说:“大哥,我们都回家吧?”
渠松鹤听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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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只两人。
驰高王高至昡终于开口:“你最近都不写话本了。”
覃修己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回大王,最近太多事发生。”
“和你的女人在一起?”
“大王指的是谁?”
“当然是,是渠箪公主,难道还会是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