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覃修己的怀里,眼睛泛红:“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的伯父或者叔父给你气受了?他们怪你去找驰高王给他们压力,从而不得不让我和两位堂弟去看小笙?可是,不至于啊,小笙都出嫁了。”
覃修己抬头,复又低头,对上怀中人的眼眸:“有句话,我跟你说,你要替我保密。”
渠箪:“你说。”
覃修己目光坚定:“我要当北域的霸主。”
渠箪紧紧抱住覃修己的手,禁不住微微松开,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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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鹤枝边吃边观察罕见的非常非常严肃的覃修己:“你变了。”
覃修己:“正常。”
方鹤枝摇摇头:“终于还是到时间了。”
驰高国,王宫。
“大王,民间不知道为什么传出很多大逆不道的字画。”驰高国王城使把字画递上。
字画名叫《捂嘴》,一张画内,有几幅小图:
第一幅,头戴王冠的男人,捂着另一个男人的嘴。另一个男人的服饰,是史官的服饰;
第二幅,三个男人站在一起,头顶分别有一个字——“高”“仲”“渠”,底下一圈人捂着自己的嘴巴,地上都是尸体;
第三幅,有异国人员问一位百姓“你过得好吗”,百姓捂住了嘴巴,角落有两个人偷偷监视——一个服饰来自王城司,另一个来自军队;
第四幅,一个男人质问大夫“为何无子”,大夫捂住了嘴巴,又问一位算命先生“如何有子”,先生也捂住了嘴巴。
驰高王高至昡看完《捂嘴》,怒不可遏,下令缉拿作画者。
徐高书肆三楼,,渠松鹤和渠松鹄(曲胡),也在眉头紧锁地看字画。
“主子。”杜老板满脸愁云,“外面的百姓议论纷纷,要是他们发现……”
“不怕。”渠松鹤摆摆手,“我在外化名徐崇岭,没几人知道我和四弟的真实身份。”
“可是,谣言纷飞,都有人攻击公主和郡主了。”杜老板忧愁不减。
曲胡眼神锐利:“都说什么了?”
“两位主子,对面就有茶馆和食肆,你们可以仔细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尤其是不知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