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父和覃修齐也很沉重,书房几人一时无话。
覃修己紧握拳头,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世的覃修己要秉笔直书、揭露恶行。如此行径,别说当时身在此时代的覃修己,就连她这个穿书人,都要忍不住仗义执言。
覃修齐拍了拍妹妹的手:“别冲动。”
覃父也劝:“是啊,冲动没有好处。你们看为父,不就被罢官,一把年纪还得舔着脸等儿女外出挣钱养家吗?唉……”
覃修己面容平静:“高氏、仲氏、渠氏犯下的滔滔罪行,不会被历史遗忘。他们以为,杀光前朝人,就能瞒天过海,捂着良心过好日子吗?天真!犯过的错,一定有人在记录。到了该清算的日子,一个也别想逃。”
覃修齐紧张起来:“妹妹!”
覃父轻斥:“别胡闹。翏舟国的亡国国师下了无子的诅咒,我们祖上为了躲避诅咒,已经分为两家。等到这一代,除了你们兄妹,我们家族直系的就只有族兄的独女秦笛。我和族兄秦相商量过,功名利禄不重要,重要是有人传承下去。你们兄妹,还有秦笛,是我们家族最大的希望,我不想你们有任何闪失。为父可以秉笔直书,可以不顾脑袋,但你们不可以,除非你们有足够的子嗣。”
覃修己表情淡淡的:“父亲,大哥,你们不用担心,我不是傻子,不会干硬碰硬的事。”
覃父和覃修齐目视覃修己离开,眼里均有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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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星光点点。
覃修己望着星星,胸腔起伏,很想做点什么。
“修,你又一个人在发呆了。”
“小系统,我想过了。既然已经穿书,既然主要是体验,那么,我就应该好好体验,不能错过这大好剧本和机会。”
“你想做什么?”
“驰骋北域!”
“修己。”渠箪的呼唤打断了覃修己和系统的对话,系统悄悄匿了。
覃修己回头和渠箪对视,渠箪心中一惊,好凉薄的眼神。
“怎么了?”渠箪有些委屈地靠近覃修己。
覃修己深深注视心上人:“小箪,如果有一天,我做出对你们渠氏不利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渠箪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