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子视线都紧紧相随,怕婖家庄的人会对那男子不利。
“玫瑰,他所犯何事?”
“大小姐,这个男人对我们的女兵出言侮辱。”野玫瑰愤愤不平,“满嘴污言秽语之人,应该立即处死。”
“我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使团的男子瑟瑟发抖,为自己辩驳。
“祸从口出不知道么?”田紫藤冷笑,“既然爱开玩笑,我们也与你开个玩笑吧。”
“你们想干什么?”使团男子紧张地瑟缩起来。
“嘶”……男子的衣物被婖家庄的女子们全部撕烂。
“姐妹们,可以就这个男人的所有,畅所欲言。”野玫瑰发话。
于是,好听的不好听的、斯文的不斯文的、欣赏的、污秽的……种种言语像浪潮般涌来,使团男子差点被淹死。
“你们,你们……”他捂着身体关键部位,“你们还是女子吗?”
“小男子敢对我们大女人指指点点?”田衣草讥讽,“来到女尊势力范围,还做自己男尊的大梦,怕不知道会怎么死吧?”
“不是说开玩笑吗?你能开我们姐妹的玩笑,我们姐妹不能开你的玩笑吗?”野玫瑰望向他的小兄弟,嗤笑,“小——东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子傲然站直,正想破口大骂,哪知婖家庄的女子们都瞧着他小兄弟笑它“小东西”。男子登时就没了气焰。
使团其他男子见状,纷纷出言支持自己的兄弟,令那名没了衣服的男子很感动。
“诶哟哟,兄弟情深嘛。”娇媚姐妹怪声怪气,“就不知道等下灌了春药,一边发春,一边求叉又是什么情形。”
春药?
使团的所有男子,包括没了衣服的男子,都震惊了。
一时间,没人敢说话。
连本来想加入骂战的萧近雄和侍卫官都闭嘴了,静观其变。
“瞧瞧,一帮贪生怕死之辈,也就只剩一张嘴了。”娇媚姐妹明晃晃的嘲讽。
男子们虽气愤,但都不说话。
谁都不想当出头鸟。
鸦雀无声之际,几名壮汉拿着几匹布站到了娇媚姐妹身边,拱手行礼:“两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