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阵凉意。梁泽被他受惊的模样逗笑,拍拍他的肩膀,一提一放,几个呼吸之间,他就到了伯仲王的寝宫。
梁泽隐身起来,仲封鹰摸了摸小心脏,才走到似乎睡着了的伯仲王床边。
“谁?”伯仲王抄起被褥里的剑,抵在仲封鹰面前。
“父王,是我。”仲封鹰被吓了个半死,差点一剑封喉。
“七儿?”伯仲王把剑放下,“七儿真是有勇有谋,竟然可以避开那三个逆子的耳目,潜入寡人的寝宫。”
“父王,儿臣不孝,父王受苦了。”仲封鹰这就演上了。
暗处的梁泽无声笑了——真是个戏精。
伯仲王将他扶起,两年前还是黑发的精神男人,现在依稀冒出白发,应该过得不好。
父子俩说了一盏茶的体己话,就把话头引到王位和朝局上了。
“我儿强壮不少。”伯仲王掐了掐仲封鹰的手臂,“军旅两年,七儿终于是个男子汉了。”
梁泽的拳都握紧了。
“可惜虎符落入董太尉手中,六哥……”
“别提那逆子。”
“父王,北部和南部总体的军力不及中部和国都,这个虎符才是最关键的。”
“这个可以至少调动全国大部分军队的虎符,在寡人这里。”
“父王为何不调兵?”
“指令发不出去。”伯仲王苦笑。
果然是这个原因。
如果不是不想背上弑父的罪名,伯仲王早就没了。
伯仲国以孝道治国,太子、五王子、六王子不想被全国将士和百姓唾骂,这才不敢动所谓的父亲。否则,杀父夺虎符,王宫或是另一番形势了。
既想要名声,又想要王位,几方这才僵持不下。
法子不是一聊就有的,确定伯仲王只是虚了,尚算康健,仲封鹰就先走了。待太久,怕被三方人马发现。
在梁泽的帮助下,仲封鹰和君乐赢书信对话起来。
君乐赢提到,蕴棋大陆南部的兵尚国,是十一方势力中,唯一拥有太上王的。
两个人,分立两个国家,某种想法,在此刻交汇,迸发。
有了!
仲封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