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她心中一直唱着名为期待和希望之歌,她绝不会轻易倒下。她一定能够活着见到她的儿子,一定可以。”白浅陌重重地拍了拍康玄的肩膀,眼神里面闪烁着坚定,走出了房门。
康玄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道了声再见便也离开了。
路上。
“白浅陌,《乌米》讲的是什么故事啊,能不能给我讲讲。”
“不是,之前你说自祭文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饱读诗书呢,你怎么连高尔基的著作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我只听过高尔基的《海燕》。啊!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
“得得得得得,我来这儿不是听你朗诵高尔基的诗的,这首诗你以后留着相亲的时候念吧。”
······
忙碌了大半天,康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无力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你说老金,这次我该怎么办啊?”康玄嘴里念叨着。
“你内心深处是很想替那个柳大娘找儿子的吧,要不然你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金戈嘿嘿笑道。
“嗯,对,我真的很想帮她,真的很想。看着她的处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也在隐隐作痛,甚至相当难过,似乎这种痛会传染一般。”康玄缓缓合上双眼。
“这说明你心底里是个善良的孩子,你还未曾见过这个世界对于最底层的人是多么残酷,或许见得多了,你的心也就硬起来了。但我要给你忠告: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投入太多的情感,未必是件好事。”金戈背过手去,没有去看康玄。
“所以,麻木就是理所应当的吗?”康玄一下子坐起身来,两只眼睛又气又无助地顶着金戈的后背。
“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一个家庭,难道不值得去拯救吗?”康玄争辩道。
“你觉得你说这么中二的话显得自己很伟大?”金戈依旧没有转过身。
“如果我没有这种中二的品质,当初的我应该就不会被你看中了吧。如果阅历越多,人就越变得麻木冷漠,那我宁愿不要这份阅历。”康玄两手死死抓着床单开口道。
“为了这种不相干的人去奉献,甚至豁出性命,这几乎没有理智可言,很不专业。为了这么一株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