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江含茵说,“过几天就好了,一然脾气挺好的,不会和你置气的。”
安叙当然知道江一然脾气好,置气的一直是自己。他只是不想男人再为他冒险,天界与地界交界处凶险万分,光是书中的描写就已经很吓人了,更别提现实了。况且江一然还留下了后遗症。
虽然没人告诉他江一然要走的事,但他就是知道,男人在他身边待不久了。
“嗯。”安叙点头,“不会的。”
“他什么时候走?”
江含茵顿了下:“你听谁说的?”
安叙:“您就别瞒我了,别以为不说我就猜不到。”
江含茵笑了笑:“好了,你哥会没事的,不用担心他。”
“嗯。”
他只是不想对不起江一然。爱是相互的,可是安叙感觉自己做的远不及江一然。
“好好休息,妈先走了。”
江含茵离开后,安叙又睡了一会,江一然没再来过。
不能是生气了吧?
安叙心想,自己气还没消呢。
这么想着,洞外传来脚步声,安叙眼睛一亮,转头却看见了青弦。
他失望地垂下眼眸。
“看到我就这么不开心?”青弦挑眉。
“没有。”安叙闷声道。
“您怎么来了?”
“于晴死了。”青弦道。
闻言,安叙从被里探出半个头,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假的,怎么死的?”
“不知道。”青弦耸肩,“没听说。”
“夏轩坊那边没查到吗?”安叙问。
“在查。”青弦道,“消息已经传到整个修行界了,他们在全三界通缉凶手。”
“妖族、鬼族、灵族包括我们书吟院都不知情,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于晴是怎么死的。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很失望?”青弦说。
“没有,我只是在思考。”
除了他们几个与夏轩坊有仇的大组织,还有谁能有这个实力去刺杀金丹以上级别的天师。
“不过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月渊头上来?”
“当然